可会蹴鞠吗?”
程颢一愣然后道:“年轻时学过一些。”
章越笑道:“那正好,咱们不谈大道理,同去吧!不然我就单了。”
“这便”程颢微微诧异,但随即笑道,“好啊,我就陪待制下场一试吧!”
“走!”
章越与程颢都将长袍撩起扎在腰间一并加入太学生中。
章越与程颢二人踢了一会,程颢便气喘吁吁地退下来,然后坐在一旁看着章越生龙活虎般在场中。
章越这样有着年轻人的朝气,以及强盛精力的儒者,倒是程颢从所未见过的。
而这般与太学生们打成一片的祭酒也是程颢第一次见的。
儒者也不必似整日坐在窗前皓首穷经的样子。
程颢略有所悟,把着胡须微微地笑了起来。
然后他才得知,章越管勾太学后,大力鼓励推行太学生们蹴鞠及射箭之事,并还修改了蹴鞠的规则,变得更有对抗性。
太学生们不再是每日讲于堂,习于斋这般两点一线,平日也多了蹴鞠,射箭等强身健体之事。
章越选蹴鞠这个运动,自也是来自后世对国足的怨念,故而打算要从一千年前抓起。
但是真正的效果,却是这一次太学之行,深深地触动了程颢。
事后程颢写信给张载,程颐以及老师周敦颐,言章越管勾太学虽不过一个月,但却是有一等新的气象,甚至酝酿着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程颢鼓动着张载,弟弟和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