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让他每两日入宫一趟参与经延,但若是两日之外,那就不知如何是好了。”
“何不请旨立为皇太子?”
“御史刘庠已上奏请立太子,但官家却没有答允。”
章越沉思道:“这除了刘御史外,其他官员可有附和立皇太子事?”
韩维摇头道:“未曾。”
章越点点头,虽说刘庠是韩琦的心腹,但这也太反常了。
因为这立皇太子之事,从来都是下面的官员都是争相上疏唯恐落后了。
好比如说明朝的争国本,官员们是脑袋系腰上般扛着炸药包,一个抢着一个上疏要皇帝立太子,最后以至于两百多名官员为了此事丢了乌纱帽。
但是刘庠上疏后,却应者全无,这个这个只能说因为濮议之事,百官们对皇帝是失望至极,将人品都败坏光了。
韩维问道:“度之,你素来很有办法,当初陛下能够即位,你与司马君实的事居功至伟,眼下可有什么对策么?”
章越心道居功至伟?你娘的,皇帝若还记得这个恩情的话,就不会将自己打发去种田了。
原来赵家人就是这么报恩的,咱总算是学习到了。
章越摆了摆手道:“持国兄,你高看我了,我哪有什么办法。”
韩维道:“皇子是我亲自教导长大的,若是一旦我韩家恐怕也是衰微了,甚至还有还请度之帮我这个忙,此恩此情我一定记着。”
章越心想,这事自己还是不掺合的好,于是羊借醉酒向韩维告辞了。
章越走到阁楼的楼梯口,突然发现这里的楼梯,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撤了。
章越心底大骂,尼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