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瓶酒来,及一闪而过的眼神,顿时会意。
章越配合地道:“兄长,令君如何说得?若是不行,咱们再找别的路子。”
章实叹道:“什么路子,还有什么别的办法?”
章越分明看得章实眼底的喜意,那是压也压不住。
于氏丢下抹布,闷闷不乐地道:“若不得钱,这屋子就一定要抵卖,浦城以后就没有我们容身之所了。”
“娘莫要难过,你还有溪儿。”章丘懂事地扯着母亲的衣裙言道。
于氏强笑道:“娘没有难过,只是空欢喜一场,也是,这徐都头又怎么信得过?”
但见章实突‘诡异’一笑,背在身后的手各拿出一瓶酒,一包荷叶鸡:“娘子,你看着这是什么?”
“怎地还买了酒菜?”于氏惊讶之后,“难道?”
“刚才我故意这般,其实令君替我们翻案了!”章实一脸吐气扬眉地言道。
于氏闻言喜不自胜,红着眼睛一拳砸在了章实的肩膀道:“你这冤家,这都什么时候了?你还来戏我!”
章实闻言哈哈大笑:“娘子这一拳够重的,身子骨吃不住啊。”
“最好锤死你,永远别进这家门来,让三哥看了笑话。”于氏抹去眼泪,终于破涕为笑。
“瞧你一阵哭,一阵笑的,才是让溪儿看了笑话。”
章越与章丘二人在旁笑而不语。
章实将酒菜递给于氏:“快将酒烫,再烧几个好菜,咱们一家人坐下来边吃边说。”
章丘在旁雀跃道:“太好了,有肉吃了!”
一家人闻此都是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