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德高望重,这种事不该不知才对。”
“况先生那日指桑骂槐,接褒奖小贝之机,语言之间实则直指秀才。观先生之言行气度,非背后诽谤他人之人,小六想来,先是莫不是与吕知府是老友,见其孙儿败坏祖业,这才有此一训。”
朱先生一边淡淡的喝着茶,一边面带微笑的听着小六的分析,见小六说完后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他。
他也是放下手中的清茶,不由鼓掌道。
“燕副捕头确是心思缜密,不像我那不开窍的侄孙。先前吾曾闻燕副捕头智勇兼备,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!”
“先生您这是。”听到朱先生的话,小六也是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。
“燕副捕头所言不差,老朽与那吕知府确是少时故交,那日前去拜访也确是有意为之。不过老朽昔日之言,却也是吾真心之言。”朱先生也是直接应道。
“先生莫不以为秀才真无人性、前途?”小六闻此言不由好奇的问道。
“此子幼时聪颖,老友常向吾炫耀其才,并言要将其教诲成一代名儒。但老朽曾言,读诗书,诵经史,不过是拾前人之牙慧而已。既是聪颖,便不应以腐儒之法教之,而应寻其天性而养之,令其广开思路,纳百家之说,已成己道。”
“以腐儒之法教之,恐会扼其天性,令其泯然众人矣。但奈何老友不听,今日果被吾一语中的。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