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吧。他喜欢的普通女子，寿命不过百年。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，死于他眼前，他却无能为力。一想到这，我就觉得痛快。”

“你太执着了，即使没有那个人。难道你的道心就不在了吗？”

“什么道心，阿误，我和你不同。那个人是我的信仰，信仰都没了，你还和我谈道心，有什么意义。我知道你来找我，是为了什么。

我不在乎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模样，那与我又有何干。只要无渊海还能维持原样就好，我不关心外面的世界。道不同不相为谋，请回吧。”

“你觉得那些心怀不轨的人，不会盯上无渊海吗？”

“那用不着你操心，凭我的实力，护无渊海周全，我还是有这个信心的。”

“如果这是你的选择，我尊重你，打扰了。”

“阿误，你总是这样傲慢，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。我真是非常讨厌，你这副模样。”

阿误没有回头，也没有回答他，没有任何意义。就像柳无渊所说，道不同不相为谋。